在自我研究的方法论和程序问题上,斯特劳森发起了革命性转向,强调应优先探讨关于自我感的现象学问题、认识论问题,而不能一开始就回答形而上学或本体论问题。但对自我的形而上学探讨又有必要性和必然性,这应放在现象学探讨之后进行。人身上的作为具体客体的自我是多,且没有统一性,即不存在由多个自我构成的统一我,也没有最高的、统领一切的自我。这一理论提出的新问题对自我研究以及认识的未来发展的意义绝不亚于他所阐发的观点本身。他的问题和思想不仅诱发了新的争论,而且还成为了人们创新的出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