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代认知科学在反对第一代认知科学的过程中陷入了一组悖论。悖论源于扩大了心灵的界限,却又没有重新概括心灵的本质。心灵形质说引入生物哲学中结构概念以复苏亚里士多德的形式因,把心灵作为一种神经、身体和世界交互作用的结构性形式。这种心灵观综合了当代认知科学与心灵哲学的成果,合理地解释了传统心灵哲学的难题,同时具有中国心灵哲学的自然主义意蕴,然而也陷入到突现论或随附物理主义的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