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回顾吉奥吉欧·阿甘贝、塞缪尔·韦伯、厄多尔·格雷森特、雅克·德里达、肯尼斯·莱因哈德、爱德华·萨义德、列奥·斯皮策的关于语言与民族的关系和语言自身内部的对立与疏离的一些观点,文章认为语言按照民族、国家以及神圣术语命名的深层结构规范需要被打碎,另一方面生活本身的不可翻译性又会推进语言思考自身的界限,从而可以基于翻译建立一种新型比较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