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与自然的交流对话中,人用符号系统模塑了自然,并从中获取了不同的意义。符号化意味着片面化,老子关于“道”的模糊表达,其实已经意识到人类社会对自然界的认识的局限性。然而《老子》中作为概念的“自然”并非指自然界,而是自然而然之意,从符号域的角度来看,这其实是尊重域际交流自主性,用“无为”来维系符号域内部和符号域之间交流的平衡。《老子》一书作为自然界的自然乃是用“天地”、“万物”指代的,在与自然的交流中获得了顺其自然的意思,而这种文本意义的建构是与当时社会文化语境相关。